#岂好草 005
谈一点关于靖国神社的问题。靖国神社当然是个有问题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始终沾染有军国主义的色彩,不过很多中国人也是完全不了解靖国神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到底在祭祀什么。
靖国神社的祭祀,就如同昭和天皇所吟唱的:「为我国战斗和牺牲人们,你们的名字将在武藏野的这座神社中永存。」有两点需要注意:(1)靖国神社中是没有牌位的,只有一本《灵玺簿》,上面记载了246万6584个名字;(2)靖国神社祭祀的人不仅包括军人,也包括医护人员、学生、军属、文官、民间人士。
从这两点其实就可以看出,靖国神社祭祀的不是某种特别的人格,而是一种抽象的人格——即单独的「为国家而死亡」之理念。因此,在靖国神社中,就算《灵玺簿》上有坂本龙马这样的大人物,他也不会比名录上的其他人享有更高的地位——因为靖国神社并不是特别祭祀某个人,而是藉由对这众多亡灵的祭祀,去崇敬他们背后的那个理念。
这一点是需要注意的。而且这也足以让人理解为什么一般的民众对于靖国神社的争议很难有直观的感知——因为当他们走进靖国神社的时候,只觉得这里就是个普通的神社,而且看来看去,除了战争博物馆外,并看不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但是如果我们要对靖国神社进行批判的话,其实靖国神社整个理念就是有问题的,因为靖国神社不对战争行为进行善恶的价值判断,仅仅从国家的角度去肯定那些亡灵的功绩,这一点导致靖国神社是无法完全摆脱军国主义的阴影的。所以说,祸根在这里就埋下了。
实际上,一开始,靖国神社方面还比较克制。1966年,当时日本厚生省将包含甲级战犯在内的祭祀名录交给时任宫司筑波藤磨,希望将其列入合祭,但是筑波谨慎地没有接受那些名字;直到1978年,时任宫司松平永芳才将28位甲级战犯中的14位加入《灵玺簿》。
此举首先就招致了昭和天皇的批评:「我曾听说,有段时期一些人提出要合祭甲级战犯,甚至包括松冈和白鸟,好在筑波对此谨慎处理。……松平的儿子怎么想的,松平强烈希望和平,我觉得儿子太不懂父亲的心了。」由此,自从1978年以后,日本天皇不再参拜靖国神社。
不过日本天皇不能干涉靖国神社的运营,因为早在1946年,按照新宪法的政教分离原则,靖国神社已经脱离了日本官方成为了独立的宗教法人,而按照宗教信仰自由原则,也不能对靖国神社予以取缔——更何况,排除战犯问题,靖国神社的祭祀理念,也不能说是不符合日本文化的。
正因为如此,靖国神社问题呈现出复杂的面貌,尤其是在被政治化之后(虽然这种政治化部分是靖国神社主动涉及的)。
远了不必谈,或许人记住刚过去的一段时空里自我感受的能力都是弱的,因为那些感受也可能建立在你虚拟出了上上段时空里你的感受之上。回老家过年,待了五六天。过了三十便想念家里,网快电稳,没有鸡鸣狗吠,能喝到咖啡,能吃到薯条,觉得什么都好,「能回去就好了」不禁这么想。真回到家里,也不知道好在哪儿了,在农村时所念想的一切都又变成基本了,珍惜个什么劲呢?农村的凌晨,听着鞭炮噼里啪啦,在家里对环境的感受都模糊了,所以会有回到家里便「好了」的错误期望。事实上,有了那些东西,我也不会当回事,更不会好起来,只是我没有它们时会更加脆弱,仅此而已。不过,昨天在麦当劳刚咬了一口麦乐鸡的我仰天叹了一句「太好吃了」,除非刚从一段支线生活切换归来,平常自然不至于这么真诚感怀,倒是只有在转折处才有的体验。只不过我接下来就抱怨麦当劳为什么不用 PLA 吸管去了。
搜「陈丹青」,第二个结果是此知乎回答。有人兴许看到会来一句「嚯,老公知了」。后半句看起来像是「老公」和「知了」并列。倒确实「老公」才能「知了」,因为雌蝉发声构造发育不全,不会鸣叫。
今天回想这个词想了半天,终于搜到了。
只是条无毒的 python 啊,停下车撸一撸就走了,不要这么对待人家……
What would you do? 🐍
A Queensland couple has been confronted by their worst nightmare after a snake suddenly popped up on their windshield as they barrelled down the highway.
Full video: http://9Soci.al/KaWQ30rxcUe
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地图均有不同程度的失真,例如这两张地图采用的就是墨卡托投影法,这个方法最大的缺点就是和现实差别太大,变形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