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FW 在技术上是一个系统工程,但它在心理上是一个长期的渗透过程。
https://blog.yitianshijie.net/2021/01/09/the-advent-of-gfw-in-hong-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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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防火长城的 internalization 一直是个严重的问题。如果说个人使用技术手段还可突破封锁,部分达到访问受限资源的目的,那逐渐把「高墙之下如何生活」的行动法则内化到心理层面和行为逻辑里,几乎是对人不可逆的重构,而这也是「墙」的厉害之处。话往大了说,防火长城正在很高效地塑造一种民族特性,而这是居高位者想看到的。不用问「那有什么办法」,很遗憾,没有人可以得出一种有效的抵御策略,我们几乎可以轻松地承认,在现有处境下,希求一种同时具备强激励、可执行和规模传播可能的方法是不切实际的。所以,责怪谁也没什么意义,只是很多时候「意识到」GFW 形而上的邪恶之处,或许就会让事情坏得至少慢一些。而自认更「觉醒」之人,或许也能主动地背负一些抵御这种思想改造的使命。安身立命无错,也求头脑清醒。
莫言《生死疲劳》:
> 在此之前一年,曾有一个赤裸的男人冻死在土地庙前,那人遍体赤红,鸡巴像枪一样挺立着,围观者嬉笑不止。这件事被你那个怪诞朋友莫言写到他的小说《人死屌不死》里了。这个人死屌不死的「路倒」,是我出钱掩埋,掩埋在村西老墓田里。
老虎机顶盒被你咬坏了 @sicbo
老虎机灵还是猫机灵 @sicbo
老虎机器学习 @sicbo
随便摇一发老虎机 @sicbo
我赢不了老虎机 @sicbo
https://open.spotify.com/track/5FI7poC3O5ELlYLmUFQ5sC
《宇宙 日本 世田谷》每次听都觉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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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走路和坐地铁时零零散散听了几期播客,其中包括一天世界和随机波动各一期。前者聊到嘉宾罗敏九十年代在深圳卖打口碟的经历,间接让人感受到了这种躯体残缺的淘汰制品如何成为当时年轻人们的音乐启蒙和审美指导,而后者中王炎教授则谈到西方文艺作品进入中国,从开拓市场型的「赠予」迈入「分账」阶段,最后自然由利益驱动着开始推广正版化,管制和打压「盗版」,这期间「资源」又是如何从 VCD、DVD 到逐步数字化,更直接具体地论证过去四十年间盗版影像对于中国人精神生活的哺育。
那是我没有经历过的年代,感觉挺有意思,摄入信息确实部分地补充了认知。更年轻时对于「盗版」的理解是脱离中国特有的历史与语境的,用王炎的话说,理解和谈论这个问题需要考虑到枝繁叶茂的「历史纵深」。比较复杂的问题,牵扯了视角截然不同的各方之利益,很难得出一份「完全正确」的理解答案。